不过,张存龙提到,与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水系不同,海河流域的河流大多源短流急,从水源到下游距离短,这对极端天气的预警机制提出极高要求——要准确,还要有预见性,能提前告知下游地区的风险。但洪水来得太快,预见期短,可能会出现通知不及时的情况。
7月下旬至8月上旬,本就是涿州暴雨洪水频发的时期。但近100年来,涿州只经历过几次大洪水。2022年,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发布《涿州文化产业综合项目A01地块建设工程洪水影响评价报告》(以下简称《评估报告》),其中提到,1963年8月2日~10日,涿州境内及西部山区连降大雨,各条河流洪水猛涨,涿州市被水围困,西面和北面淹没的深度约两米,“登城西望,一片汪洋,村庄难辨”,是最大的一次水灾。1996年8月,北拒马河发生1964年以来最大洪水,38个村受淹。再就是2012年“7·21”特大暴雨后,7月22日,上游来水从北拒马河行洪,造成4.8亿元的直接经济损失。
但随着极端天气增加,拒马河没有水库导致的风险在凸显。此轮强降雨中,野三坡景区及其周边村镇再次遭洪水重创。据央视报道,山洪将进入野三坡百里峡景区的路面冲毁,大部分桥梁被冲毁,通讯和电力中断。从路旁房屋的印记来看,山洪超过一人多高。《米乐app下载苹果官方正版》 专家分析说,一方面,是因为北方少雨,电力设施在选址时参照的技术指标对于防洪考虑得并不充分;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成本考虑,离主干道路越近、地势越低,建造成本越低,但洪水到来时也就更容易被淹。与电力设施不同,通讯塔一般建立在具有一定高度的山坡上,如果暴雨之后出现滑坡和山体崩塌,通讯设施比电力设施更脆弱。从防灾角度考虑,应尽可能沿山坡多建几座塔站,留出一定冗余。
这两件事,与中国出席没有俄罗斯参加的俄乌“和谈”相叠加,似乎中俄之间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其实,这是过分联想了。莫说俄罗斯外交部已经澄清有关中国驻俄大使的说法“纯属假消息”,更关键的在于——要认清新时代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在8月4日深夜,中图网官方微信公众号发布了一篇名为《受水灾影响的同行们》的推文,文中称会将文创加油包销售额的10%用于帮助同行恢复生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