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3实验中,丁肇中的国际合作团队更加庞大,共有美国、中国、苏联等19个国家的600多名科学家参与,中国的主要贡献是精密仪器制造和物理分析。王贻芳参与了L3实验中重要的物理分析工作。5月16日下午,高能所举办的一场对谈活动中,王贻芳说,MARK-J实验中,丁肇中有意把每个中国科学家分到实验的不同层面,覆盖到整个高能物理实验的各种领域方向,这也是后来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BEPC)建设相对顺利的原因。参与MARK-J实验的第一、二批人,日后都成为了BEPC和北京谱仪的核心骨干人员。“每个子系统的人都是从MARK-J训练出来的。”王贻芳说。
他拿着新方案去咨询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后来任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主任的利昂·莱德曼教授,对方给他泼冷水,说“想法有趣但实现起来非常困难”“至少要三四年”,对于实验要用的很多电子仪器,他以前从未用过,缺乏足够的经验。“我认为你不能做。”莱德曼斩钉截铁地说,还和他赌了20美元。
梁建章:这本书讲的也许是未来中国经济面临的一个最大不确定因素,就是人口问题。近几年,中国新出生人口下降得非常快,7年前,这个数字是1800多万,去年900多万,这样的变化会对未来整个中国的社会和经济发展产生非常深远的影响。《新浪足球旧版》 和大多数物理学家不同,今年87岁的丁肇中还活跃在科研第一线。他没有退休,是一个超大型国际合作项目阿尔法磁谱仪(AMS)的首席科学家。该项目由他提出,历经波折,直到2011年真正步入正轨,这一年,丁肇中已经75岁了。
新华社记者在《一个国家的起飞 : 中国商用飞机的生死突围》一书中写到这样一个细节:在ARJ21的总装现场,只要吴光辉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报到他那里。就连一名普通的装配工人都知道,吴光辉从来都不会把问题推给别人,有情况找他,“是最快速而有效地解决问题的途径”。
C919首飞那天能见度不理想。一架尾翼标着“C919”字样的庞然大物,从上海浦东机场的第四跑道腾空而起,冲向了茫茫的天际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