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析指出,从此前中方发布的《关于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的中国立场》文件到中国领导人与乌领导人通话,中国在解决乌克兰危机问题上有立场,有思路,还有行动。元首外交将打开通道,营造气氛,指引方向,接下来就是具体问题在工作层面予以解决。
王晓东说,应该把这种“真正顶尖的、为全人类作贡献的探索性科研成果”当作国家的名片。人类的知识是有边界的,需要有一部分人去探索如何突破边界。“只有依靠好奇心和英雄主义驱动,才能去做这件事。社会需要营造一种支持英雄主义的科研环境。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些年一直没有涌现出重大原创性的基础研究成果,这就是房间里的大象。”
中国科学院院士、2013~2018年曾担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的杨卫曾指出,对于有限的、且增幅逐渐减少的科技资源,我国科学家目前通过相互竞争,呈现的是一种近于零和博弈的状态。然而参考国际经验,一个好的基础研究环境应当是宽松型博弈状态,能鼓励更多自由探索,激发颠覆性成果。《体育软件九歌》 一位不愿具名的科学家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一般申请到经费后,即使是项目负责人,对经费的自由调剂权也很有限。一些小的调剂权,如设备费外的差旅费、国家合作交流费等有变动,负责人可以自主调剂,但遇到想采购的设备买不到、设备涨价太多的情况等大变动,仍需要层层上报给基金委、科技部等项目管理部门,等待审批通过。
这个五一,注定有点不一样。于国家而言,出行热潮叠加消费旺季,正是观察中国经济的窗口;于个人来说,“自由行”的同时或许还面临“人从众”的“盛况”。身处其中,更能感受中国经济活力释放的韧劲;观察一域,亦能管中窥豹,看见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在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简称“北生所”)所长王晓东看来,当下中国科研经费管理体制陷入的困境,背后还有一个更深的底层逻辑:科研的自主权到底该给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