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新方案去咨询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后来任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主任的利昂·莱德曼教授,对方给他泼冷水,说“想法有趣但实现起来非常困难”“至少要三四年”,对于实验要用的很多电子仪器,他以前从未用过,缺乏足够的经验。“我认为你不能做。”莱德曼斩钉截铁地说,还和他赌了20美元。
还有一个角度,中国的储蓄率是世界上最高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投到了基础设施建设。在中国工业化初期,这是非常有必要的,这也是中国经济快速增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未来工业化后期,可能不需要建这么多新厂、新路、新高铁。我们拿出一部分比例的固定资产投资,拿出几个百分点去做人力资源的投资,这个回报会高很多。
“不过,中央对地方的转移支付相当于‘输血’,终究需要提升地方‘造血’功能,药不能当饭吃。”乔宝云也提醒,地方财政自给率也是财政制度设计的结果。“通过调整财政制度设计,可以提高地方财政自给率,比如极端情况下,地方财政自给率提升到100%,中央财政支出如何保障?因此不宜过高看重财政自给率单一指标的意义。”《bat365》 公开信息显示,陈奕君出生于1967年3月,浙江宁波人,1985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89年7月参加工作,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行政管理专业在职研究生毕业,在职研究生学历,硕士学位。
尤其令他不甘心的一点是,电子仍无法被测量。从1965年起,历经40多年,丁肇中才把电子半径的范围从10-14厘米缩小到10-17厘米,直到现在,他仍对此念念不忘。5月16日的采访中,丁肇中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这是一个很简单但却非常奇怪的现象,我们每天都在使用电,但你去测电子的体积,却永远找不到,永远比粒子的尺度要小。
那场高能物理会上,现场被成功说服的人中,有一位物理学家叫理查德·费曼。十年后,到生命尽头仍保持孩子气的费曼给丁肇中写了封信,他“质问”道:“为什么诺贝尔奖要发给你?你所发现的新现象是我没有预料到也不了解的?”“我挑战你去发现一些我可以理解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