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重新开始训练,出现在英格兰的训练基地之时,我们在球场上慢跑热身,那里有一个球。我忍不住去踢了一脚球,试图从中线附近打球门横梁,然后猛然觉得自己腹股沟一阵疼。我不敢和埃里克森说自己的不舒服——不然我的世界杯就没戏了——我也没有告诉任何队友。这事情就我一个人知道。
磊子把球迷组织起名叫做“痴狂”,是源自小时候自己在课桌上写下的理想“我为足球痴,我为足球狂”。
图说:为省钱,他从原来的集装箱大篷车住处,搬到了更便宜的球迷露营地。《新2会员网址》四年前,俄罗斯世界杯开幕的那个夏夜,落原待在北京希格玛大厦四层的办公室里,和留下来值班的编辑们一起准备迎接这场“大考”,撰写并发布的世界杯内容,最终抵达亿万用户眼前。
经历过辉煌时刻,也经历过时代变幻下的黯然退场,落原说,足球带给他的东西,远比让他失去的多。“我的老婆孩子、我的事业、我的经济收入、我大部分的朋友,冥冥之中的串联点都是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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